书案上的两张纸上写着两个名字,一个是阿梨,一个是沈冽。
阿梨是郭庭写上去的,沈冽是方观岩写的。
郭庭所说的继续先才的话题,针对的是纸上的沈冽。
这张纸被拿了出来,推在书案的正中央。
墨渍已干了,原本被烛光所照亮的色泽渐渐淡去。
先前一直传有一种说法,说沈冽所谓的来京求学,实际是被郭澍专门送到宣延帝的眼皮底下当人质的。
在沈冽刚到京时,上门寻他者寥寥,但重天台出事之后,拜访的人渐渐开始多了起来,不过皆被他以病婉拒,并且他到京后几乎没有出过郭府,连学府都未去报道。
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,低调安静的好像死了一样,现在有传他胆小怕事,躲在家中不敢出来,有说他真的得病了,命不久矣,来京城是疗养的。
方观岩提了笔,勾了张地图在纸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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