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桉确实醒了，恰好便是在她说出那些狠心话时，恢复了所有的意识。
一字一句，清晰落在他耳旁，钻心刺骨，疼痛无比。
原来在她心中，他还只是个无关之人。
甚至心中早有计划，过了这一遭，便是他们一刀两断之时。
是了，她从来心意坚定，哪会因着这几件事轻易改变心意。
苏清月，从来不是个一般女子。
在她心中，从来都不曾忘记在京中的那一年，那些伤还有那些诋毁之言。
裴桉墨色眼眸微微垂下，看不清里头的真实情绪，可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孤寂的气息。
露在外头的双手，紧握成拳，暴露出他此刻的情绪。
若不是此时的他，浑身虚弱无力，恐怕在听见她说那些话时，便已经忍不住把人拽住，不让她离开一步。
这一生，他从未如此无力过，对一个女子无可奈何。
裴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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