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墨景怀没有看清她的动作，只觉得眼前一花，怔怔的瞪大眼，面前是她放大的容颜，额头上是柔软的触感。
许凝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，看着少年额头红色的唇印，红唇上扬:“契约成。”
“人类小同学，以后你就是我的仆人了。”
“……你可要记住你自己的选择。”
少年的睫毛缓缓垂下，墨色的眸子翻涌着晦暗的光:“……是。”
触及到那悬在空中白皙的脚，他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一般，睫毛颤抖的越发厉害。
空气中似乎响起一声轻笑:“……可真是个纯情少年。”
“走吧，趁着今日无事我们去人世逛逛。”
面前的身影远去，少年顿了顿，提步跟在她身后。
“鬼帝大人……”
“鬼帝大人。”
许凝神色冷淡扫向黑白无常:“今日起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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